记叙文 - 那一缕刺鼻的烟
在我的记忆深处,总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、刺鼻的烟味,它不是来自某个遥远的角落,而是来自我最敬爱的爷爷,一个用半生烟瘾“雕刻”出皱纹的老人。

爷爷的烟,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,每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,我总能听到厨房传来“咔哒”一声打火机的脆响,随之而来的,便是那股熟悉而又让我皱眉的烟味,爷爷会靠在窗边,深深地吸一口,然后缓缓地吐出,看着烟雾在晨光中缭绕、升腾,最后消散,他的眼神里,有我读不懂的疲惫与沉思。
我曾不止一次地劝他:“爷爷,别抽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他总是笑着摆摆手,用沙哑的嗓音说:“习惯了,不抽就没精神,这玩意儿,陪我大半辈子了,戒不掉。”
我劝不动,便只能默默忍受,家里来客人时,客厅里更是烟雾缭绕,像一层灰色的纱幔,我常常躲进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,那股烟味却像无形的触手,总能从门缝里钻进来,呛得我连连咳嗽,有一次,我忍不住大声抱怨:“爷爷,您能不能别在家里抽了!”空气瞬间凝固了,爷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他默默地掐灭了烟,转身走进了阳台,那一刻,我既解气,又有些后悔。
真正让我下定决心,要让爷爷戒烟的,是一次体检,医生拿着报告,严肃地告诉爷爷:“肺功能已经明显下降,再这样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那一刻,我看到爷爷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,回家的路上,他一路沉默,以往那熟悉的“咔哒”声也消失了。
从那天起,爷爷真的开始戒烟了,过程是痛苦的,他会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,仿佛在寻找那根不存在的香烟,他的情绪也变得有些焦躁,时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长吁短叹,全家人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他的决心,奶奶会把瓜子、水果放在他手边,我则会陪他下棋、聊天,用各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最难熬的是戒烟后的第一个月,一天晚上,我起夜,看到爷爷一个人坐在阳台上,背影显得格外孤单,他没有点烟,只是手里拿着一盒空了的烟盒,在黑暗中发呆,我走过去,轻轻靠在他身边,什么也没说,过了很久,他才缓缓开口:“丫头,你知道吗?我戒烟,不只是为了我自己,我想看着你长大,想参加你的婚礼,想抱我的重孙子……我不想让这烟,提前把我从你身边带走。”
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,我终于明白,那一缕缕呛人的烟,包裹的是爷爷的孤独、习惯,以及对生活的一份无奈,而他想戒掉的,其实不只是烟,更是对我们未来的亏欠。
家里的空气清新了许多,爷爷偶尔还会拿起那盒空了的烟盒,摩挲几下,但再也没点过,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洒进来,温暖而明亮,我知道,爷爷战胜的不仅仅是烟瘾,更是用行动诠释了深沉的爱,那一缕刺鼻的烟味,终于被亲情的温暖所驱散。
议论文 - 吸烟:一场华丽的自我欺骗
当一个男人夹着香烟,吐出一圈圈“酷”的烟圈时,他或许正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成熟、潇洒的幻象中,这不过是一场华丽的自我欺骗,吸烟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是一种对自我、对他人、对社会不负责任的慢性自杀行为。
吸烟是对自我健康的无情戕害,每一支烟盒上都赫然印着“吸烟有害健康”的警示,但这六个字却常常被吸烟者选择性忽视,烟草燃烧产生的焦油、尼古丁、一氧化碳等数百种有害物质,如同一群无形的刽子手,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吸烟者的肺、心脏和血管,他们用暂时的“提神”和“放松”,换取了未来可能面临的肺癌、冠心病、脑卒中等致命风险,这难道不是一场最愚蠢的交易吗?为了片刻的感官刺激,押上的是整个生命的健康本钱,这本身就是对生命最大的不尊重。
吸烟是对他人权利的公然侵犯,二手烟的危害,早已被科学证实,当吸烟者在公共场所吞云吐雾时,他们不仅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,更是在掠夺周围不吸烟者的健康权,尤其是老人、儿童和孕妇,那些被迫吸入二手烟的无辜者,成为了吸烟者自私行为的牺牲品,一个真正文明、有素养的人,懂得尊重他人的生存空间,而非将个人的不良嗜好凌驾于公共健康之上,在公共场所吸烟,不仅是不道德的,更是违法行为。
吸烟是一种对家庭和社会的沉重负担,吸烟者不仅花费金钱购买香烟,更可能在未来为治疗吸烟相关疾病而付出高昂的医疗代价,这笔账,最终往往由整个家庭来共同承担,因吸烟引发的火灾等安全事故,也给社会带来了不必要的损失,更深远的影响在于,吸烟行为对下一代具有“示范效应”,当孩子看到父母吸烟时,他们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“正常”甚至“酷”的行为,从而在无形中埋下了未来沾染烟瘾的种子,这种恶性循环,无疑是在侵蚀整个社会的健康根基。
有人或许会说,吸烟可以缓解压力、激发灵感,但这不过是一种暂时的心理依赖,真正缓解压力的方式,是运动、是阅读、是与家人朋友倾诉,是积极健康的生活方式,将希望寄托于尼古丁带来的虚假快感,只会让人在压力面前更加脆弱,陷入“越抽越烦,越烦越抽”的恶性循环。
吸烟绝非个人自由那么简单,它是一场以健康为赌注的骗局,一次对他人权利的侵犯,一份对家庭社会的沉重负债,让我们撕下那层“潇洒”的伪装,认清吸烟的真相,为了我们自己,为了我们所爱的人,为了一个更清新、更健康的未来,请勇敢地对香烟说“不”。
散文 - 烟之殇
烟,是一种奇特的植物,它被采摘、晾晒、切碎,卷成一支支精致的圆柱体,最终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,点燃了无数人的欲望与沉沦。
我见过许多种抽烟的人。
有在写字楼里,西装革履的白领,在深夜加班的疲惫中,他点燃一支烟,对着电脑屏幕,烟雾缭绕间,仿佛能理清纷乱的思绪,或是在焦灼的项目中找到一丝灵感,那烟,是他的“清醒剂”,也是他对抗高压生活的武器。
有在田埂上,皮肤黝黑的农民,劳作间隙,他坐在田埂上,用粗糙的手指夹着“旱烟袋”,吧嗒吧嗒地抽着,青色的烟雾混着泥土的芬芳,是他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刻,那烟,是他与土地对话的媒介,慰藉着他身体的疲惫和生活的艰辛。
还有在昏暗的房间里,头发花白的老人,他独自一人,对着窗外,一口一口地吸着,烟雾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盘旋,像是在诉说着无人倾听的往事,那烟,是他排遣孤独的伴侣,是他对抗岁月流逝的无声叹息。
无论身份如何,当烟雾升起,故事似乎都走向了同一个结局,那“清醒剂”最终会麻痹神经,让思维变得迟钝;那“慰藉品”会侵蚀肺部,让每一次呼吸都成为负担;那“伴侣”则会加速衰老,将孤独的影子拉得更长。
烟,最残忍的地方在于它的“欺骗性”,它用瞬间的快感,换取长久的痛苦;它用虚幻的慰藉,掩盖现实的残酷,当吸烟者被那短暂的尼古丁快感所俘虏时,他们往往忽略了,身体里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,肺叶在变黑,血管在硬化,生命在以不可逆的速度流逝。
我曾亲眼目睹一个热爱运动的青年,因为染上烟瘾,渐渐跑不动步,爬几层楼就气喘吁吁,我也曾听闻一个幸福的家庭,因为丈夫长期吸烟,最终不幸罹患肺癌,给整个家庭蒙上了无法驱散的阴霾。
烟,没有温度,却能灼伤人心;烟,没有重量,却能压垮生命,它像一朵妖冶的罂粟花,美丽而致命,它点燃的不是希望,而是通往病痛与死亡的引信。
愿我们都能看清烟的本来面目,不为一时的虚幻所迷惑,去拥抱清晨的阳光,去感受奔跑时的心跳,去珍惜每一次与亲人朋友畅谈的时光,因为,真正能滋养生命、带来长久幸福的,从来不是那一缕转瞬即逝的烟雾,而是健康、爱与希望本身。

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 
        